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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的内裤被随手扔到了一边，将左腿抗在肩上，我扶住坚挺的肉棒，在湿漉漉的蜜穴周围剐蹭沾上些许液体润滑后，龙头拨开紧密缝隙便径直捅破贞洁薄膜刺了进去。

    

    未经人事的娇嫩蜜穴在主人逝去后才得到临幸，蜜道内已无法蠕动的蜜肉仍履行她生前的职责紧紧包裹欲阻挠抽送的肉棒，但换来的只是下身更加粗暴的抽插侵犯。

    

    她搭在肩上的腿已经被我抱进怀里，但这与下身啪啪碰撞间带来的快感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我抓起斯卡蒂的左手，将她揽入怀中。

    

    「斯卡蒂，斯卡蒂……！」

    

    我呢喃着怀抱爱人的名字，身下挺进冲刺最终顶入花心，肉棒痉挛中积蓄已久的白浊液体尽数射入，注满了已经无法孕育生命的子宫。

    

    「……斯卡蒂……」

    

    我松开抱着斯卡蒂的手，失去扶持的她双臂敞开躺在地上，涣散无神的眸子注视着天空，神情略显忧郁，似是在不满刚才的交合中对她的感受毫不顾忌——如果她还能感受到的话。

    

    身下的肉棒被拔了出来，意犹未尽地将最后的一点精液喷在了外阴上，白浊与捅破薄膜流出的血液交相映衬，方才紧闭的蜜穴在抽插后微微张开，未能注入花心的精液从其间流了出来。

    

    ?

    

    我抱起斯卡蒂，走到海边，纵身一跃跳入海中，一松手，斯卡蒂的身体便漂浮在了水中，毫无生气地随着水波慢慢起伏。

    

    伸手擦掉斯卡蒂红裙和蜜穴上的血液与精液，又用湿了水的手指深入蜜穴，洗净蜜道内的精液后，轻抚表面将微开的缝隙合上一点。

    

    从外表上，不仔细观察已经看不出与交欢前有什么区别了。

    

    我多么想现在就顺手一推，让她像一朵赤红的海花一样顺着洋流飘向远方——她是海的女儿，理应在生命消逝后回到大海的怀抱中。

    

    兜里的通讯设备如期震动，我遏制住自己的小小冲动，拿出手机，接通通讯，熟悉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入耳中。

    

    「三分钟后，我们在码头碰面。」

    

    我挂断了电话，叹了口气。

    

    “她还是无法就这样轻易安息吗……”

    

    ?

    

    三分钟后，远处几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阿戈尔人如约而至。

    

    「干得不错，希里奥斯——这是和之前的阿戈尔科学家一样溺水了吗？」

    

    阿戈尔派来的公务员并没有察觉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与我交谈的领头摆手示意，他的随从便走到了斯卡蒂身旁，两人一前一后揽住腋窝和腿窝，将斯卡蒂抬了起来。

    

    「是毒杀——伊比利亚审判庭的毒药。」

    

    「哦，是吗，反正我们从不在意过程——我们只在乎结果。」

    

    我目送他们将斯卡蒂抬到岸上，领头的人走到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

    

    「感谢你为阿戈尔的安全做出的贡献，有什么要求吗，我们会尽量满足。」

    

    「我想亲手埋葬她——念在我们曾经是朋友的份上。」

    

    「我们会进行一些必要的验尸工作，在这之后，她的尸体随你处置。」

    

    ?

    

    [newpage]

    

    ?

    

    斯卡蒂走了。

    

    可本应如释重负的我却在此之后从未有一点轻松的感觉。

    

    不仅仅是因为最爱的人在我的眼前逝去。

    

    ?

    

    我与阿戈尔失联了。

    

    作为斯卡蒂的监视者工作已经结束，阿戈尔方面本应召回或是立刻给我派发一份全新的工作。

    

    但在本约定好的定期联络时间，向阿戈尔方面的数条信息呼叫却完全没有回应。

    

    现在的我也已经无法与幸存的深海猎人们搭线——且不论他们在知道这件事情后会对我作何感想，现在正在歌蕾蒂娅的领导下准备返航的他们也必然无暇给予我一些帮助。

    

    ?

    

    在第二次的定期联络没有得到回应后，我有一点坐不住了。

    

    正当我怀疑是否有人在暗中作祟时，我的通讯设备收到了一条讯息。

    

    「明天，在伊比利亚最北的教堂碰面。」

    

    ——看起来阿戈尔还没有抛弃我。

    

    ?

    

    「我要两……一杯『海风』。」

    

    调酒师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酒钱，最终只拿走了其中的一半。

    

    桌上有两份酒钱。

    

    ——但我忘了，斯卡蒂已经不在了。

    

    我趴在桌子上，望着调酒师的背影——我理应接受再次独自一人的现实，但失去恋人的阴影仍然笼罩在头顶，我却又不知该如何驱散他们。

    

    ?

    

    「希里奥斯先生，对吗？」

    

    「嗯……嗯？！」

    

    一个人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上，他正拿着手中的照片与我比对，但我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坐在那里的。

    

    ——这个陌生人，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惊觉事情有些不对，警惕地盯着他。

    

    「别紧张——我是罗德岛的外派干员，对您并没有什么恶意。」

    

    他转个身，双手张开正面朝向我，示意自己的身上没有武器。

    

    「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看到了他胸前的罗德岛工作牌，但我仍然无法确定他是否真是罗德岛的人，更担心他是否会假借身份来进行偷袭。

    

    ——有的家伙甚至可以只用铅笔就能干掉一个人，更何况酒吧内还有大把的趁手家伙，我不敢放松警惕。

    

    「您的爱人，斯卡蒂，她要我保证你的安全。」

    

    「那我怎么才能相信你真的是罗德岛派来保护我安全的？」

    

    那个男人递给了我一份罗德岛开具的病情报告，病患署名一栏签上了斯卡蒂的名字。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一个『我来自罗德岛』的证明，顺便让您知道她最近的情况。」

    

    翻开病情报告，上面是关于斯卡蒂近期噩梦频发的诊断报告，其间附上了几张照片。

    

    「她一开始只是偶尔做噩梦，后来噩梦的频率逐渐增加，她的精神状态开始变差，行为也有些古怪，我们在她的请求下通过技术手段还原了一些她所梦到的画面，分析认为这些和海嗣灭世的预言有关，但我们还未得出这些内容产生的具体原因。」

    

    通过技术手段还原的图象清晰度较差，但仍可以分辨出一些图像中发生的事情。

    

    ?

    

    倘若这些梦真的和海嗣灭世的预言有关，那接受了神谕的斯卡蒂也将在未来成为海嗣的神明。

    

    这也是她为什么接受了我杀了她的结局。

    

    ——或者说，即使我没有下毒，她也会主动要求我杀了她。

    

    整个事情，从一开始便已经无法挽回。

    

    ?

    

    「……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因为您极少会在罗德岛旗舰上停留，我们对您知之甚少，我们也是在斯卡蒂失踪后才在她的遗书中得知她的请求，也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如此紧密。」

    

    「……」

    

    ?

    

    我有一些茫然。

    

    这份恋情是否从一开始便不应存在？

    

    但倘若我没有爱上她，她又是否可以寻找到更好的结局呢。

    

    已经不得而知了。

    

    ?

    

    「先生，您的『海风』。」

    

    「……谢谢。」

    

    我拿起酒杯，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

    

    酸涩的鸡尾酒咽下去时却有一股强烈的灼烧感，嗓子火辣辣的疼，刺激得泪水在眼珠子里打转。

    

    「……斯卡蒂已经走了，尸体被我交付给阿戈尔高层派来的公务员了，他们说在验尸完成后便交还给我，我想亲自挑个地方把她埋葬了。」

    

    「但是，阿戈尔的对外通讯恢复没多久就因为海嗣袭击再次失联了，您确定联系的是阿戈尔方面的人吗？」

    

    「嗯？！」

    

    我突然想起来，那几个带着「阿戈尔执政官」手谕找到我的阿戈尔人一直仅用陆上的通讯设备交流，从未用过阿戈尔官方的线路与我联系。

    

    「天杀的——！」

    

    我把手中的酒杯用力扣在桌子上，玻璃杯子碰撞碎裂发出的响声连旁边的罗德岛干员都吓了一跳。

    

    「您先别太激动，希里奥斯先生——如果真的有人假借阿戈尔高层的名义行动，罗德岛和深海猎人们不会坐视不管。」

    

    「不，我不需要他们的帮助——我会自己处理这件事情。」

    

    「等等，希里奥斯先生！」

    

    我起身，把刚才没付的另一半酒钱放在碎玻璃杯旁边作为赔偿费，无视身旁的罗德岛干员，径直走出了酒吧大门。

    

    ?

    

    [newpage]

    

    ?

    

    「你终于来了，希里奥斯，我们等你很久了。」

    

    ?

    

    我在那个「阿戈尔人」领队的带领下来到了教堂门外，在向站在教堂大门前把守的守卫出示证件以后便打开大门，准许了我们通行。

    

    ?

    

    虽然这群「阿戈尔人」的欺骗行为让我感到无比愤怒，但我还是忍住了直接杀进去夺回斯卡蒂的冲动——我得搞清楚他们究竟在做些什么。

    

    ?

    

    我和他们走进教堂，在正厅入口的台阶前还站着两个守卫。

    

    他们拦住了我们，指了指我腰间佩戴的弯刀后挥了挥手。

    

    ?

    

    「抱歉，希里奥斯先生，为了确保安全，正厅内不能佩戴武器。」领队这样和我解释。

    

    ?

    

    我解下了弯刀，交给了其中一位警卫，在确认了我没有佩戴武器后靠边一站，让出了一条进入正厅的通道。

    

    ?

    

    我登上台阶，回头确认两名守卫并未起疑心后，用小腿轻轻碰了碰，确认藏在靴中的转轮手铳安然无恙时，内心暗暗松了口气。

    

    ?

    

    ——当初如果带了霰弹铳的话，也许这些守卫就不会这么轻易放我进去了。

    

    ?

    

    教堂的正厅内此刻空无一人，三四张沾满灰尘的长椅胡乱地摆在红毯两侧，讲台上则堆满了倒塌的支撑柱，地面上甚至长出了一片草地，上面还开了几朵小花。

    

    这座教堂的破旧程度完全不像是一个受阿戈尔高层传达命令的公务人员会选择的地点，这令我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感到更加好奇。

    

    ?

    

    「久等了，希里奥斯。」

    

    ?

    

    靠在我坐的长椅旁的领头叫了叫我，然后转头指挥抱住一口大棺材走进正厅的两名随从。

    

    ?

    

    「把斯卡蒂小姐放到这儿吧——不，等等，还是放到那儿吧，那边有阳光，看得清楚些。」

    

    ?

    

    两名随从在指挥下手忙脚乱地把刚放下一半的棺材再次抬了起来，又抬到了我面前不远处的草坪旁边后才放了下去。

    

    ?

    

    我走到棺材面前，扶住棺材。

    

    这口棺材的表面伤痕累累，像是在运输过程中发生了严重的碰撞，棺材的异样让我感到有些不妙，我开始担心起棺材内斯卡蒂的安危。

    

    在内心做好了心理准备以后，我打开了棺盖。

    

    ?

    

    「——！」

    

    ?

    

    操。

    

    这他妈是什么情况。

    

    ?

    

    棺中的斯卡蒂大睁着眼睛，眼珠被人拨弄到正看向我的位置，嘴巴大张成一个O形，大半截舌头搭在嘴边，原本穿在身上的红裙已经不知去向，赤裸的全身上下布满精液与伤痕，额头和小腹上更是一片浊白，大量用过后灌满精液的避孕套被随手丢在身上与棺材里面。

    

    右手像是被人刻意放在了脑袋旁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并没有更进一步被摆成V字手型。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你的爱人斯卡蒂小姐呦，你看，她还在和你打招呼呢！『好久不见啦，希里奥斯君～』」

    

    ?

    

    周围的「阿戈尔人」揭下了自己的伪装，见此情景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到底想干些什么！」

    

    ?

    

    紧握的拳头重重地砸在棺材上，我愤怒地看着周围的这些家伙，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我的嘲笑与鄙夷。

    

    ?

    

    「干什么？你应该先问问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吧，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呦～她子宫里的那些精液是你的吧？嘻嘻嘻嘻。」

    

    ?

    

    果然我还是过分高估了这群杂种的底线。

    

    ?

    

    「老大，我们别和他废话了，这是在浪费时间——我们现在就把他宰了吧，或者把他绑起来，看着我们爽爽他的妹子再把他宰了。」

    

    ?

    

    「不，别急——他现在又没有武器，即使是一个阿戈尔人，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能打得过谁？」

    

    ?

    

    他们掏出了自己的武器，脸上满是对猎物自投罗网的得意与嘲弄。

    

    ?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会乖乖地交出自己的武器——不过既然你这样自投罗网，那我就让你走得明白一点。」

    

    ?

    

    「首先，我们必须恭喜亲爱的希里奥斯先生——你被骗啦！虽然我们确实是阿戈尔高层派上陆地的公务员，但是根本就没有阿戈尔执政官的亲笔手谕，也没有所谓的『斯卡蒂被唤醒』一说，那群群昏庸无能的老东西已经把深海猎人彻底抛弃了，他们甚至没有做出深海猎人在那场大战中幸存下来的预案。」

    

    ?

    

    「那你们为什么要我杀了斯卡蒂，还让我交出她的尸体？」

    

    ?

    

    「很简单，因为她是亲手杀了海嗣神的深海猎人——我们之前可是在那片战场外围督战的家伙，就以当时海嗣神周围的重重防御，仅凭深海猎人根本不可能杀掉祂。」

    

    「但她做到了，而且她直接冲到了海嗣神的面前，那群海嗣甚至没有阻拦她，这就说明，海嗣神看重了她，或者说——她就是下一代的海嗣神。」

    

    「既然她是下一代的海嗣神，那我们只要控制住了她，就等于控制住了所有的海嗣——这些比海洋与陆地上所有生物都团结的种群将成为高效的杀人机器，帮助我们征服世间每一个角落。」

    

    「在这之后，我们可以杀了那群昏庸无能的老东西，让阿戈尔挣脱暴君的束缚走向自由，之后我们就可以进攻陆地，消灭那群粗鲁的野蛮人，掠夺他们的资源——最后整个世界都将臣服在阿戈尔的意志之下，我们将成为整个世界的主宰，带领阿戈尔走向更美好的未来。」

    

    ?

    

    「你这个疯子，和海嗣打交道，你难道不怕引火上身吗？」

    

    ?

    

    「引火上身？你那愚蠢的脑袋瓜子只知道危险，你完全不知道海嗣神的力量——她可以轻易地将一个人转变为海嗣，甚至是强如深海猎人也难以抵挡。」

    

    ?

    

    这群杂种已经走火入魔了——让他们活过今天谁知道还会出什么事情。

    

    我的右胳膊搭在膝上，右手手指已经能触碰到靴中的转轮手铳。

    

    但他们的手中的武器仍然指着我，贸然开火显然是自寻短路——我必须抓住他们松懈的机会才能反击。

    

    ?

    

    「这也是你乖乖地轻信别人，把你爱人的尸体交给我们的原因——哦，说到她，至少你的眼光还真是周到，这个女人可是快把我们给榨干了。」

    

    ?

    

    这个疯子似乎完全察觉不到我的异样，他只想在杀了我之前尽情地用言语羞辱我。

    

    ?

    

    「你的爱人可一点也没有羞耻之心，在我们的车撞到东西被迫停车的时候自己打开棺材『下』了车，然后就像个骚货一样一身不挂地躺在地上等着我们过来。」

    

    「她为了诱惑我们上她，甚至还在翻出棺材的时候把棺材立了起来——既然这么饥渴难耐，那我们肯定也不会客气。」

    

    「我的兄弟就把他拎了起来，放在棺材上，脱了裤子，扒开这骚货的屁股就要开干。」

    

    ?

    

    ——为了表演地更像一些，他甚至收起武器，一边讲，一边展示他的兄弟当初是怎么亵渎斯卡蒂的。

    

    ?

    

    「你他妈的。」

    

    ?

    

    这样子直观的羞辱让我的眼前浮现出一些不忍直视的画面——这真真正正地把我激怒了。

    

    他似乎对我脸上的表情十分满意，很满意认识到自己放下武器会带来什么后果。

    

    ?

    

    「但另一个兄弟可就有点害怕了，他说她现在可是海嗣之神，担心她做爱可不知道会不会让自己变成海嗣——于是我的兄弟就拿出了一些避孕套，戴上了以后就放心大胆地开干了。」

    

    「那骚货被干的时候可是一点表情也没有，那面无表情的脸看着就像对身后我兄弟的漠视，着我可就不爽了，那我必须得给她一点教训——怎么教训呢？把她的头拿起来然后把叼塞进她嘴——」

    

    ?

    

    「砰！」

    

    我拔出了转轮手铳——得意忘形的他甚至还没做出反应，一颗大口径子弹就射进了他的脑壳，巨大的动能搅碎了他的脑子，脑浆连带着一同掀飞到墙上。

    

    「你他妈是真的没完了——！」

    

    ?

    

    站在他身旁的随从见状便杀了过来，我冲刺过去一记重拳捶打他的腹部，持枪的右手则对准正厅的入口，听到枪响的守卫刚刚冲进大厅，转轮手铳的准星便一一锁定他们的头部。

    

    「砰砰砰砰！」

    

    食指快速地扣动扳机，破膛而出的子弹击穿了他们的脑袋——他们的身体还未站稳便脚下一滑倒在地，两腿踢蹬几下后没了动静。

    

    被重捶的随从捂着腹部跪在地上，我将枪口对准他的太阳穴后。

    

    子弹出膛，迸溅的血液溅了我和他一身。

    

    弹巢内的六发子弹尽数打光，我从兜中取出蚀刻子弹，倒掉弹巢内的空弹壳，装填弹药。

    

    「哇——！」

    

    唯一幸存的随从胆小怕事，从没见过这阵势的他满脸惊恐地矗在原地看着我杀掉了他的同伙，直到他发觉只有自己活着才后知后觉，大叫一声后吓得头也不回便抱头鼠窜。

    

    我扳动击锤，一枪打向他的脑袋，一声枪响后，还没跑出大门的他便应声倒地，没了动静。

    

    ?

    

    我走到了领头的尸体前，对准完好的躯干，清空弹巢，拿出剩下的蚀刻子弹，装填弹巢，对准剩下完好的地方，再一次清空——直到他的肉体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再也分不出人形，内心的愤怒得到了彻底的宣泄后，我才放下武器。

    

    ?

    

    ——一切都结束了。

    

    ?

    

    一管表面染血的针筒滚到我的脚边。

    

    我弯腰拾起了针筒——上面粘贴的标签被血污染，字迹有些难以看清，不过还是能依稀分辨出「尸体防腐」、「修复损伤」等内容。

    

    ?

    

    我走到了棺材前，抱起斯卡蒂的尸体。

    

    「对不起，斯卡蒂……」

    

    宣泄完悲伤的内心此刻已被悲伤填满，面对斯卡蒂狼狈不堪的尸体，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我将斯卡蒂的尸体紧紧抱在怀里，手搭在她的头上轻轻安抚，却再也得不到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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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没事了……没事了……斯卡蒂……」